白斑医院有哪些 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5%8C%97%E4%BA%AC%E4%B8%AD%E7%A7%91%E7%99%BD%E7%99%9C%E9%A3%8E%E5%8C%BB%E9%99%A2/9728824?fr=aladdin我们就在那座最大的牌坊下面寻了一个地方吃饭,在隆昌,作为盐帮菜的一部分,其实多数味觉都是丰富的,咸鲜是最主要的部分,其它感受也绝不能少。当然,今天晚上,谢三哥和韦强在,喝酒程度是要加量的。因为,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兄弟,有着最初的经历与记忆。石化雨记着很多事情都是与谢三哥有关,甚至有着很多脾性和策略也是类似的。虽然后来走着不同的道路,但是故乡的一切一切都是写在血脉中的,直到酒酣耳热,记不起后来所发生的事情。
第二天一早,我们没有任何招呼,就走向了潮河。在这里,来既是来,走便是走。因为这便是自己的土地,知道所有应该的一切,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,很多繁文缛节便是多余。到潮河的路途不长,沿着隆纳高速大约半个小时从牛滩站下站西走便是潮河方向。路是很好的柏油路,不过这是今年刚修成的,去年这个时侯,这里正在修路,潮河龙眼因此而滞销。路过“川南龙眼镇”的牌子的时侯,我们心里突然一阵的心酸,因为这里的人们只能在自己的家门口竖起自己的牌子,如果不是程老师还有其它朋友的极力推荐,甚至从川南出身的石化雨也未必知道这里盛产龙眼。无论如何,我们来到了这里,我们需要知道这些事情是什么样子的。当过了路牌的时侯,路边的龙眼树就多了起来,一棵棵龙眼树静静地站立在田间地头,大多尚未成熟,它们已经开始有了典型的棕褐色,只是还不够大。一串串沉甸甸地挂在枝头,似乎预示这又是一个丰收之年。打电话给三爷爷,他给我们说了半天,我们也没有找到地方,我们已经走过了,只好掉头回来,才看见白发的三爷爷站在路边等我们。简单寒暄之后,我们说明了我们的来意,三爷爷很高兴带我们到了家门口停车下来。
三爷爷的话不多,说带你们看程老师给你说的龙眼树吧,我们沿着公路向前走一路絮叨。很多事情不用说已经看得很明白了,这里和大多数农村的情况并无不同,青壮年已经不在这里谋生了,而这些龙眼,其实并没有得到多少的照料,它们自身自灭,甚至旺产期也无人下果去销售。因为,爷爷和他的朋友们年纪都已经很大了,须发都已经白透了,已经没有壮年时侯的体力和心力了。我们沿着田埂走向了那棵程老师儿时记忆中的龙眼树,它真的很大,在水塘的边上静静矗立,看惯了世间百态的样子。石化雨从它的枝繁叶茂中看出了一些冷漠和无助来。是的,赏金掠食者对它来说仅仅是过客,在它的生命中,无数的繁荣与落寞,无数的喧嚣与寂寞,都经历过了。我们的到来,对它来说甚至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。
当你亲手抚摸它斑驳的树干的时侯,这种历史的沧桑感浸润着你的内心,让你觉得自己无非是无足轻重的那一个无数抚摸它的人之一。它就这样静静地伫立着,送走了爷爷的青春,也送走的程老师的青春,今天,或者更久,它还会送走我们的青春,而那又如何?我们终会消逝,时间才是一切。爷爷跟我们说,当他们小时后就是在这棵树下嬉戏长大的时侯,我们知道,我们今天,也是历史的一部分。所以,在这个时侯,石化雨已经很清楚地知道,我们应该而且必须在这里留下一点记忆,无论压力如何。必须的意思是,有责任将这里的事情说出来。
石化雨